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
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,倒是一個難得的癡情人。”
我盯著那張酷似倉鼠的臉,很是疑惑,想不通當年怎么會愛上這樣一個人。而我這次來,并不想“安慰”他,而是想徹底解決問題。
我拿走了家里的一張銀行卡,里面有20萬。這筆錢,方明說了不準動用,這是給未來孩子攢的教育基金。我想用這筆錢,買一個終身的安寧,可不可以?
曾德來把我送到賓館,然后,他沒有要走的意思。和我睡覺,在他看來是那么自然的一件事。他忘了,我已經結了婚,不再是當年那個到處漂泊的女子了。
在曾德來撲過來之前,我把銀行卡舉到他眼前。我說,可不可以把那個秘密一次性買斷?曾德來狐疑地打量那張卡,沒有立刻回答我。顯然,他在算賬,是馬上擁有一筆錢劃算,還是長期擁有一個提款機劃算。然后,他迅速做出決定,伸手去接銀行卡。
我把手一收,說:“為了防止你不講信用,你必須留點東西在我手上。”我要曾德來錄一段與我的對話,在對話里親口承認那封郵件是他寫的,為了報復老板娘拒絕繼續和他來往。我說:“我手里有你的錄音,你手里有我的錢,我們互相牽制,這樣是不是比較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