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
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,倒是一個難得的癡情人。”
在朦朧睡去之前,我沉重地做了一個決定,把20萬給曾德來,并陪他兩天,讓他答應從此不再找我。傻瓜都知道,他的承諾有多不靠譜,可是,我只能賭一賭他的良心。
去找曾德來的路上,方明的電話來了。他問:“曾德來好點沒有?”
我使勁控制自己戰栗的聲線,說:“他又犯病了。我給他送藥去。”
方明說:“出門在外,當心一點兒,我等你回家。”
我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,疼痛感再也抑制不住,迅速由心臟漫延至全身。掛掉電話,我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汗浸濕了。我盯著漆黑的手機屏幕,里面有個女人空洞地與我對視。幾秒鐘后,我瘋狂地拍打公交車的門,喊著:“停車!停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