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,倒是一個難得的癡情人。” 陰魂不散的表哥 曾德來又向我借錢,數(shù)目不大也不小,5000塊。 方明皺了皺眉,還是
【導讀】曾德來居然離婚了。他說:“我很寂寞,你有義務安慰我。”他還說:“你知不知道,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,勢力也越來越廣。但他還是沒有再娶,倒是一個難得的癡情人。”

曾德來又向我借錢,數(shù)目不大也不小,5000塊。
方明皺了皺眉,還是把銀行卡丟給我。
曾德來是我的遠房表哥,住在距我們千里之外的城市。他有殘疾,20歲那年,為了把當時才5歲的我從一幢快要垮掉的房子里救出來,他的腿被掉下來的屋梁砸中。我欠了曾德來的,所以必須還。
與方明結婚不到一年,加上這次,曾德來管我借過3次錢。上一次借錢時,方明有些生氣,直到我把緣由告訴他,他才大度地表示“借吧”。可是,曾德來向我索要錢財?shù)拇螖?shù)過于頻繁,方明有理由不開心。
我亦覺得很羞恥。曾德來每次打來電話,我都覺得對不起方明,唯有在別的方面補償他,比如更精心地煲湯、更仔細地熨燙他的襯衣、在床上努力搞點兒花樣。除此之外,我對于現(xiàn)狀無能為力。
今年8月,曾德來要求我去看他。我對方明說,因為殘疾,曾德來一直獨身,今年又添了病,好像是哮喘。發(fā)作的時候,身邊連個端茶遞水的人都沒有。方明便讓我去了。